,说是家里没什么兄弟姐妹,就一个祖父,等到他公死了,家里钱还不都是他的!”
罗氏晓得罗母说的是段万全,罗氏不屑地笑了一声,“牙人而已,小莺还能找更好的,开酒楼的,我看都行!”
罗母不信,罗氏也不跟她多说,只道:“等酿酒的事挑好了人,娘让人来支会我一声就行,保准都给划进去,以后也都省劲了!”
罗母得了保票,踏实心安地回酒溪庄去了。小莺从里屋走出来喝水,脸蛋通红。
“呀,听见了?”罗氏瞧了她一眼,笑道:“娘疼你,必然给你挑一户好的!有铺面田产宅地的!你放心!你表哥我是不会答应的,还有你姥娘说得姓段的牙人,我看都不行!”
前面小莺还有脸红害羞,待罗氏说到最后一句,小莺脸色一僵,眉头皱了起来。
她这模样,罗氏一下就看懂了,“怎么?你还看上那段小子了不成?不行不行,他就是个牙人,长得好嘴皮溜也不行!你跟着他且有的吃苦!”
罗氏一脸否定,小莺脸色又红又白,跺着脚跑了。
隔了几日,罗氏的侄子来支会他了,不是寻常支会,进了门就急着喊姑,“姑,婆让我来找你,坏了事了!”
“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