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后来我读书有几分灵性,举了业,家母家兄没有不高兴的,家兄长让我不必管吃穿之事,一心进学,谁知时运不济,连连名落孙山,实在不忍再拖累寡母兄嫂,这才做了教官。我只盼着县学人才济济,九年后能让我再有个会试的机会,成也好败也罢,了一桩夙愿。”
年轻教官这般想实属寻常,但也有像王复这等举人出身的典史,没有断了科举的路子,来做了官有了进项,反而有了官瘾,眼中尽是钱财利益,不愿再寒窗苦读考取进士。
郝修同桂志育道:“训导有这般心愿,乃是我安丘学子的幸事!想来训导也知道,洪教谕年岁大了,身子骨又不好,今科洪斌兄中了举,教谕心里是没什么不安实的,几番有意辞去,只是上边不肯。这般强留了教谕,教谕怕也无心无力,还有之前那位代教谕作下的乱子,我就不多言了......如今多亏县尊请来了训导,县学这才正了学风,只是安丘县学若想在青州府甚至省里脱引而出,却也不易。”
郝修自己是从县学读出来的,县学是个什么风气,他当然了解。
洪教谕不管事,王复更是搅屎棍一般,有些家底的人家如刘家,便让本宗学子在宗学读书。
刘氏几乎每科都能考出举人,自家的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