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
他和郝修不一样,他学问实在得很,郝修只是撞了大运低空飘过。
刘春江如何不知道拜会官员的重要之处,他现在手里只有两张名帖,是父亲和大哥从前的乡试同年。
那两位官都不算大,一位在京任七品,另一位外放河南,他要是想拜会,还要专程绕路过去。
而郝修拿到的洪教谕给的名帖,光在京官员就有三位,除了安丘本地的,还有青州府孟氏一族出身的那位大理寺少卿!
这怎么能是自己手里的帖子可以比拟的?
郝修见着说到了他心坎上,放缓了声音,“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端起茶碗又饮了一口,刘春江才道:“四十年前那桩事,是我祖父辈的事了......”
刘春江的祖父刘诚,就是那位伤了脸无法举业做官的刘案首的长兄,而那位案首正是刘诚的胞弟刘许。
刘许其人十三岁便中了县案首,十四岁得了秀才身份,到了十五岁,已经是县里的廪生了,和哥哥刘诚一样。那时候的刘氏一族,已经小有资产,在城里有铺子,外边有田地,子弟但凡学有灵性的,都能吃到族里的补贴粮,除了宗家的两位秀才,还有几个在考的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