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愣了一愣,“那青楼女应该不是套,这件事可能是有人掐住了刘许这一点作梗吧。”
不论如何,猜测是没用的。
魏铭再次跟段万全说了说找人的事,“......能找到当年县学的人最好了,总能知道些什么。”
段万全应下在此不表。
只是引不来刘氏宗学优良的学风和师资,桂志育的路更难走一些。
魏铭是不忍再看到桂志育连一次会试的机会都拿不到,然而只靠他自己,便是中了状元也无用。一枝独秀不能作为有效的教官考评。
更不要说,在魏铭看来,安丘学子本可以有更好的进学机会,多一个人受到优良的教育,大兴国便多存一分坚挺的希望,如果像崔稚来的那后世,男女老少都能识字读书,这世道会好上太多。
*
下晌,魏铭、崔稚和新买的小毛驴一起回家。
崔稚坐在毛驴上,手里摆弄着狗尾巴草,一颠一颠地甚是惬意,看着魏铭赶路心不在焉,问他:“还在想那个刘氏的案子?”
魏铭道不是,“我在想桂训导该怎么整顿县学。”
“呀,你可真是个好学生!”崔稚笑道:“知恩图报好呀!那我让你坐我的毛驴,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