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她,替他们把媳妇张罗好了不成?
着实令人头秃!
她也要去送考,她思 量着还是给自己也做一份当早餐,顺便补一补要秃掉的头发。
道试那日五更天就要去考棚前等着,并不比府试的时候轻松。
如同府试一样,黑灯瞎火的半夜三点,考棚前都是形形色色的高脚灯笼,多数和上次府试保持不变,也有个别县上一次考得不理想,这一次换了高脚灯笼的花样,想换个兆头。
安丘县还是郝修折腾出来的那一只肥硕的蟾蜍,崔稚跟在魏铭身后,又听他同皇甫腾说海防军务。
皇甫腾和葛香兰定了下个月完婚,这场道试考不考的中,在崔稚看来,皇甫腾已经觉得不重要了。之前几日见了他,就没见着他嘴上的笑意消停下来。
他见了葛青便着急忙慌地喊起舅兄,实际上,皇甫腾比葛青还大上半岁。葛青也高兴,由着他喊来喊去。皇甫腾又介绍了好些卫所的朋友给众人认识。
魏铭看重海防军务,同皇甫腾的朋友们聊了一整日,还约了道试后往安东卫去一趟。
崔稚拍了皇甫腾一把,又拽着魏铭的衣裳,“排队进考场了,你俩这么想聊,五月二十二那晚,聊个通宵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