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道:“哪哪都不一样!也就是大体意思 相同,讲法不同!”
他说得不错。
崔稚说书都是大纲完整但是具体细节即兴发挥,同样的东西,她在安丘说过之后,到了这一回便存精去粗,删改了一番,讲出来的自然不同。
那人见她没急着反驳,晓得自己说得有理,指了堂里的安丘人,“你们道他说得一样不一样!”
答案自然是不一样。那人哼哼笑了起来,“假的高矮生!见官去!”
说着要去拉扯崔稚,被段万全挡了个结实,还嚷道:“你是哪来的?!再挡着,拉你一道见官!”
段万全哼笑起来,道:“在下段万全,安丘县的诸位都认识我,应该也在高先生身边见过我。”
当下有个安丘学子道是,“他确实常在宋氏酒楼帮忙,与高先生也走得近。”
段万全的身份是透亮的,也有不少人认出了段万全来。段万全拽着那蓝衣男的胳膊,“倒是足下,我从不曾见过,约莫不是安丘人士!又为何冒出安丘人?”
那人急的瞪眼,绿衣男赶忙帮腔,“你怎么能记得所有安丘人?”
段万全立时不屑地笑了起来。
这话不用段万全来答,安丘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