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蹊跷!”
崔稚瞧着又被吐沫星子淹没的魏大人,见魏大人依然屹立,细长的手指握住醒木,手起木落。
“啪——”
“诸位不必争吵,此处是清香楼,不是考棚,诸位若是怀疑魏某作弊,咱们便去考棚,寻宗师来断此案,不要耽误了清香楼的生意。”
他不急不躁,还为清香楼考虑生意,别说殷杉和掌柜的递去感激的眼神 ,就连为魏铭争辩的安丘的学子们,听出这话中的淡定,越发的理直气壮。
他们安丘的县案首,考到了府案首,这是何等不易,进了道试就算不能点中道案首,也不能被人污蔑作弊!
况且饥荒年魏生给知县献计,他们才有饭吃,去岁又帮着学官恢复社学,他们才有学能上!
这样的人,不能随随便便被人污蔑!
安丘众学子推搡着墨绿袍和褐色短打,那两人相互对了个眼神 ,“去就去!且这小抄文章不知道谁做的呢!大家伙都瞧瞧,认出来这文章谁做的,就更能抓出来作弊的人了!”
崔稚瞧着两个人胸有成竹的样,晓得他们还有后招。
一大堂的人围着魏铭,大家都往考棚涌去。路上有人喊着“道试有人作弊”,又引来了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