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用后来邬梨所言,此事乃是日后朝堂翻天覆地的开端,怎能放任自流?”
崔稚一下坐直了身子,看住了魏铭,“你要南下?!”
魏铭回看过去,见她一双水亮的眸子,此时晶亮而迷人,说起他要南下,她却兴奋的好似展开翅膀就能飞走一样。
他朝她摇头,“你可不能去。带你去安东卫,已经被余公训斥了。”
崔稚掐了腰,“我不用你带我去!我自己也能去!”
“那你下江南作何?”
崔稚没有犹豫,小脸倒是严肃认真了几分,“我只在这里做生意,只要邬陶氏想拿捏我,还有层出不穷的手段。可我要把生意做大呢?纵使她能捏住我青州的一端,我还有别的路。就像殷杉不怕她一样,人家是走河运赚钱的!”
她说着扬着小脸笑起来,“走河运,下江南,我不靠你,殷老板愿意给我提供便利!”
“我可是财神 !”
她说完,气势如虹,一仰头干尽了杯中的龙井茶,茶杯一放,磕蹬一声,她挺胸抬头地甩手走出了魏铭的门去。
魏铭哈哈大笑。
真是个为所欲为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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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第二日,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