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根本没有听见。
魏铭赶紧替邬梨打了个圆场,同叶兰蕙道:“姑娘但说无妨。”
叶兰蕙道:“坤卦初六:履霜,坚冰至。这一句,不是自然而然的吗?到了能脚踩冰上的时节,如寒露霜降,立冬雪寒,自然就是三九四九冰上走了,何来大妙处?”
她话音一落,沈攀当先笑了起来。
“我还道是哪一句,原来是这五个字。”
叶兰蕙歪了歪头看向他,“沈师兄有什么见解?”
魏铭也看了过去。
沈攀扬了扬下巴,“履霜坚冰的大妙处就在于,事态发展有其序,逐渐发展,必将有严重后果。”
叶兰蕙连忙见沈攀所言低声复述了一遍,“好似这个道理。天寒才结冰,能行冰上,坚冰不远矣。可是......”
可是,好像离兄长说得大妙处,还差一点。
这一点是什么,叶兰蕙说不清楚。
“哪有什么可是?”沈攀笑起来,直接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了叶兰蕙,“尝尝这个,新鲜的。《易经》这等晦涩的东西,你何必非要弄个明白?无甚意义。”
他说着,有要将叶兰蕙哄走的势头,且看都不看魏铭一眼,好似魏铭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