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景酿引了去,心下慌慌,另一个瞧着西风液占据了高地,愁得不行。
两个小孩子当起了山大王!这叫什么事?
邀酒大会随着第二次张榜,又掀起一波狂潮,而北边竹山上的竹院里,书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叶勇曲站在窗外瞧了瞧埋头苦读的学生们,心下欣慰,叶氏的门生他日进入朝堂,必是朝中的中流砥柱。
叶勇曲心中怀有无限畅想,慢慢走出学堂,回到了落脚的小院里。
叶夫人在等他。
“你怎么来了?”
叶夫人道:“老爷不肯下山,妾身只能上山了。”
这话里有些埋怨的意味,叶勇曲只好解释,“这两日有些忙,没得空。前两日你开花宴,可还好?”
花宴为何而开,叶勇曲当然知道,叶夫人也不扯旁的,直接把沈攀舅母和嗣母的事说了。
“他那嗣母是真的晕了,蕙儿说她浑身冰凉,定然不是作伪,但刘氏那话,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我是不太信那刘氏会无意!”
叶勇曲听了这话,想了想,“那刘氏说得也不错,若不是我看中了沈攀,他们家自然拿不到帖子。只能说他们家也很想结这门亲,怕被南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