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道没事了,“既然三掌柜亲口说了,我们没有不信的!”
“对呀!到底是不要钱的药酒,好不好使是其次的,只要没有毒就行了!”
崔稚也是这么想的。说起来,她想出来这一招,从准备到实施都太过仓促,连她自己都有些不放心。入口的治病的东西,都不是闹着玩的!
她连三给裴老爷和三掌柜道谢,转脸见那刘重七还揪着不放,问他,“你爹和你二大爷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得好好弄弄清楚,平白无故诬陷咱们的药酒,可不饶你!”
刘重七是得了沈攀和穆继宗命令来了,就算逢春酿给药酒证明,他们也不能退缩。
“就算要就没有毒,也可能是我爹和我二大爷用不得你们的药!谁知道还有谁也不能用你们的的药?”他说着高喊一句,“我看你们还是别贪便宜,万一用了药酒,落得我家这样,可得不偿失!”
这话不假,适应性的问题,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这一次,裴老爷和三掌柜可就爱莫能助了。
崔稚把两个给病号看诊的大夫叫过来,“真看不出来旁的?”
两个大夫都摇头。
崔稚看了,有些认命了。
她今日能得了裴家的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