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拦住,才是真的。
叶兰萧不是没有试图说服叶勇曲,叶勇曲却奇怪地看他,问,“你近来是不是总和那魏铭一道?净说些纸上谈兵的话!你好歹是两榜进士,怎么能被他蛊惑!今上的成命是那么容易收回的吗?!不要信他了!”
叶兰萧很无奈,回头打趣一样说给魏铭听,魏铭哭笑不得。
他也不多言,叶兰萧能信自己已经是极好,既然叶勇曲劝不动,便不劝了,直接行事。
魏铭道,“常斌也晓得扬州南京这里,官员对抗的厉害,只在滁州周边打转,不肯出动,派些参随过来收税。常斌谨慎,倒让那些爪牙横行霸道,试探南直隶官员的底线。”
魏铭前两日并不在山上,送走了崔稚一行,他便从丐帮得了消息,往仪真北边一处矿山去了。
矿监税使,顾名思 义,这些拿了今上特谕的太监们,最主要的业务,就是收取矿税以充国库。
原本矿税一条,大兴律有所规定,却因为早年采矿的人少,税收的也少,很多新矿并没有税收可言。
今上就是瞧住了这个空缺,派了太监们下来,来征收这一道矿税。
从前矿税之所以没有,就是因为采矿的收入并不多,百姓靠山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