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之后,趁热打铁地,把泰州市场打下来。
娄康让娄江过来,是因为还有一处便利,就是娄江同孟中亮,从前一道在扬州的一间书院里,做过同窗,娄家也就很容易搭上泰州知州孟月和的路子。
若是有了知州大人支持,还有什么拿不下的?
孟中亮这么问,娄江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怎么说?我们家的酒要在泰州扎根,令尊有什么见解?”
娄江又是请孟中亮吃酒又是借钱给他,就是希望他在孟月和面前替元和黄美言几句,只不过娄江没明说,孟中亮近来又在自家爹身前灰头土脸的,也就没提。
他含糊了一下,“前几日,那五景酿和栗子黄沾上了我那傻子弟弟,在家父面前露了脸,我这不想着,你们家的酒,比什么五景酿和栗子黄厉害多了吗?想问问你们如何打算?若有些便利,我也是属意你的!”
五景酿和栗子黄搭了孟中亭的便车,往孟月和脸前晃悠的事情,娄家父子这边当然知道了。娄家父子一边惊诧于五景酿和栗子黄竟然有这样的路子,一边更是着急自家准备许久,岂不是要落空了?
娄江听孟中亮,眼睛一亮。他深知孟中亮同孟中亭不和,估计连带那五景酿和栗子黄都惹了他的眼,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