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往西地走去。
第二天,丁洛妙打开门看到张长弓倚在自家的大门上打瞌睡,眉头皱了皱,看到他眼底的青色,眼中的不解更甚,昨天不是九点回家的吗?难道回家一夜没睡,翻来覆去地自我反省了一夜?
感觉他做不出这么正当行为的事来,再看他的脚下,一个袋子鼓鼓囊囊地放着,还不待她多问,张长弓被开门声吵醒,见丁洛妙盯着自己脚下的袋子猛瞧,便弯下身递给她。
他则转身跑回自己家里,丁洛妙好奇地打开袋子一看,惊得“呀”的一声,将袋子扔得老远,什么死物?该死的弓子,一大早就捉弄自己,让自己看不吉利的东西。
她正要冲进他家找他算账,张长弓手里正拿着干馒头边啃边往外跑,两人差点撞在一起。
见丁洛妙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一头雾水地问道:“干嘛?很生气的样子?”
“一大早你触我霉头,你啥意思 ?”丁洛妙照他背上狠狠捶了一拳,张长弓被打蒙了。
送礼还被打?有没有天理了?
“我送你的礼物,一谢昨日一饭之恩。”张长弓看到地上的袋子,疑惑地问道:“扔了干嘛?”
“礼物?”
“是呀,斑鸠,你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