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大伯,他骂我告状精!”丁曼白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长弓,愤怒地向张田树告状。
“好你个小崽子,你不做错事,谁能告你的状!你给我下来!快点儿!”
“你让我下,我就下,我多没面子!”张长弓傲娇地一撇头,继续掏燕子窝。
“嘿,今天不给你点儿颜色,你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不顾丁望远的阻拦,张田树蹭蹭爬上梯子,胳膊夹住那小子,蹭蹭地就下来了。
张田树本身就是靠体力活吃饭,农活、泥瓦活长年累月的干,又黑又壮,还有一把力气,夹起张长弓跟夹小鸡仔似的,不费吹灰之力。
张长弓双手捧着燕子蛋,看到老子抄起皮带,不慌不忙地道:“等一下,我把蛋放好!”
说着跑进厨房,将燕子蛋放入碗里,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转头对丁洛妙霸气道:“我挨这顿打之后,这件事一笔勾销!”
勾销?谁给你勾销,看等一下大伯打不死你?丁洛妙瞪着他咬牙切齿。
张田树拿起绳子熟练地捆着他的手腕,吊到院子里的柿子树上。
丁望远看着这不省心的臭小子也是心累,从小到大,好像这棵柿子树就是为他特意种的,这样被吊着打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