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进去,因此说话有些含含糊糊的。
“我觉得她挺好的呀,虽然有时候有点唧唧歪歪的,不像我妹那傻大胆,看着就傻不愣登的,我这个哥天天操碎了心,就怕她被欺负了。”韩春栋手里拿着弹弓,一会儿瞄这儿一会儿瞄那儿,看到一只麻雀落在自家院子里的桃树枝儿上,一拉一松间石子飞了出去,麻雀扑通扑棱飞走了,重新在地上捡了个石子,再次做好预备姿势,寻找目标。
“就她那怂包样,还挺好?”张长弓故意拿手指掏了掏耳朵,一副我没听错的架势。
丁洛妙再也听不下去了,推开韩春花的闺房之门,一个箭步蹦出来,双手掐腰,杏眼圆瞪,扯着嗓子气吼吼地质问:“张长弓,你说谁是怂包呢?”
明明是个小白兔却偏偏故作母夜叉,可爱到爆,那脆生生的小嗓子,敲在心上犹如清泉叮咚响,三个男孩看得眼珠子都直了,真想掐掐她圆嘟嘟脸上的婴儿肥。
张长弓一向随心所欲,从来就是有所思 有所想就会有所行动,他扔掉手里的小棍子,迎面而上,伸手就掐住了她那胖嘟嘟的小脸蛋儿,“就说你,小怂包,你就是小怂包,穿个耳洞就吓得屁滚尿流的,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小怂包儿。”
“谁逃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