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一套一套的,袭击者只能靠蛮力将她压制在树干上,让动弹不得,就在她准备张嘴咬人时,袭击者说话了。
“别折腾了,是我!”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让她停止挣扎,防御性的身体懈怠下来,整个人倚靠在树干上喘着粗气。
这一波反抗加反击操作下来,累死她了。
一把推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气恼道:“鬼鬼祟祟干什么呢?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正准备去看你被班主任收拾得有多难看,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害得我白高兴一场!”张长弓与她一起倚靠在树上,遗憾道。
丁洛妙看着他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想踹死他的心都有,但刚刚那番战斗体力消耗殆尽,实在没有力气再动用武力。
“以后离我远点儿,小心被传早恋!”丁洛妙威胁道。
“早恋?跟你?”张长弓表面不屑地冷嗤了一声,内心的荒凉却如野草一般蔓延整个身体。
我倒是想,哪怕是一种传言、一种传说,可惜谁会去说去传去相信?
今天的我如脚下的污泥,谁都认为我配不上天上那轮耀眼的明月,可是你的辉光会照亮我前行的路,让我成长为最肥沃的土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