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的大门,再像他这样踹个两脚,估计就要报废了。
从小她搞不懂他的行为举止,有手就不能轻轻推开,非要简单粗暴用脚踹?
不过,反正是他家的东西,他自己弄坏了还得他自己修,他自己都不嫌麻烦,她何必跟在后面唠叨得跟个老妈子似的,徒惹他烦!
“离考试还有四五个月呢,不急!”
丁洛妙一想到运动,脑仁就疼,全身的细胞都在拒绝,她不怕干农活,也不反感干体力重活,但对体育和健身她特抗拒,认为那是无意义的时间浪费,毫无创造价值。
如果认为自己实在闲得没事儿干,不如下地干点活,她们又不是城里的崽,何必学那一套?
张长弓显然不这么认为,“就你这体能,还想提前两个月突击,你可拉倒吧,就算现在开始,估计也险难过关!”
丁洛妙见他如此坚持,也知道他是一片好心,不想拂了他的面子,打消他轻易不发的善心,便勉强点头同意,“好吧,我明早叫你,你可别发起床气!”
张长弓翻个白眼,“从小到大,只要是我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没做到过?”
也是,虽然他的熊性和渣性无时无刻不发作,但凡是他答应的事情,从未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