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好像就没见他再拿下过,摸着略微有些潮湿,她用吹风机吹干后重新缠到他的脖颈上。
接着,又拿着吹风机帮他把棉衣上的水渍吹干,张长弓看着她拿着吹风机就像拿着冲锋枪似的,在他身上四处突突,他的心暖得犹如炉中的炭火。
他微笑地注视着炉中,炭烧得通红,冒着蓝黄的火苗,大部分煤的气味已经顺着长长的导气管道分流出去了,室内仅仅留下微弱的气味飘散在空中。
他透过窗户向外看去,窗户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遮挡了窗户的透视性,朦朦胧胧、影影倬倬的,更增添了雪天的隐约美。
刚从外面进来,他知道外面的雪有多美多纯,同时也能感受到雪中的冰块,冷冷的,散发出凛冽的寒气,冻得他肢体都僵掉,心都要麻木了。
然而在这一方小室内,小小的炉火旁,他的心乍寒还暖,在寒冬里感受到暖暖春意。
此时的丁洛妙已经开始脱他的衣服,他吓了一大跳,四处躲避她的咸猪手,“你干嘛?”
“衣服赶紧脱下来。”丁洛妙豪迈地上前就要强扒他的棉衣。
张长弓护着衣服四处躲闪挣扎,“丁叔看到非扒了我的皮,你可别害我!况且我们年龄还小,不宜做此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