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家安顿了。
待韩春花一走,她快速将桌子收拾好,走出屋门看了一会儿半敞开的院门,站在院门口看向对面,丁洛妙家的大红铁门被一把大锁锁得牢牢的,丁洛妙一家好像是去她姥姥家了,不知何时回来。
天时地利人和,有些时候总是给有些事情的发生提供机遇,此时此刻她不这样做都对不起老天爷给的这大好机会,韩夏云看着天上徐徐飘逸的白云,无根无依附,随风而动,她青春靓丽的小脸上露出清冽决绝的冷艳,她将半掩的门一把推开,果断转身走进屋内。
韩春花给丁志诚灌了醒酒汤,将他扶到床上安顿好,环视了一眼屋子,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再简单不过的摆设,白色石灰墙上灰迹斑斑,不少地方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的土胚。
丁志诚妈妈的遗像挂在堂屋的正前方,丁志诚的五官像她妈妈更多一些,因此当他安静的时候,或者就像此刻睡着的时候,会展现不寻常的清隽秀气的一面。
他爸爸不知去哪儿了,家里没个人气,不放心他一个人躺在这儿,便坐在床沿上静静地守着他,直至他睡得沉稳,打起了呼噜,知道他不会吐酒了,便站起身想要回家看看哥哥的情况,院子里传来一阵响动,她从窗口看到丁志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