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车站有直接到学校的地铁,也有学校派来接学生的大巴车,为保险起见,二人选择了学校的大巴接驳车,到学校时已经十点多了,站在学校大门口,丁洛妙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那古典的北大西门,她曾在网吧里翻看了无数次,如今真真切切地矗立在眼前,她有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她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吃了多少苦,别人在玩耍时,她坐在小板凳上伏案做题;夜深人静,别人都已入眠,她坐在灯下伏案做题;天微微亮,别人还在酣然未醒,她拿出课本开始早读;寒冬腊月,别的小朋友躲在被窝里取暖,她仍坐在窗前伏案做题,小手冻得通红,甚至冻成了冻疮;酷夏三伏天,别人啃着西瓜、咬着冰棒,坐在树荫下吹凉风,她坐在院中的树荫下伏案做题……
如今只差一步,即可迈入这道门槛,泪湿了眼眶,朦胧了视线。
张长弓看着这样的丁洛妙,也不仅一阵心酸和心疼,此刻他应该算是最懂她的吧,她的努力她的付出,一路走来他就是最好的见证者。
他拥住丁洛妙的肩膀,“喵喵,恭喜你,终于成功了。”
丁洛妙回拥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奔涌的泪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闷闷的声音从胸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