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像只小猫咪般让人想好好怜爱又想欺负。
真想伸手捏一捏她那略带婴儿肥的小脸蛋,但以第二次见面的常识告诉他,贸然动手必会被当成登徒子、咸猪手。
他忍了再忍,才压下心中的悸动,伸手接过手帕,掩饰性地擦拭着脸颊上的汗水,洁白的手绢瞬间黑乎乎的,翟天玉递还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尴尬地看着手帕发呆。
丁洛妙拿过手绢,在水管处略微冲洗一下,手绢便洁白如新,她将手绢搭在花枝上,“花房温度高,一会儿便会晾干。”
翟天玉看着红花上的一抹白,眼睛中的爱意再也无法掩藏,多么美好的女孩,如这灿烂盛开的花朵,又如这洁白无瑕的绢帕,此生我定会如珠如宝般地珍惜于你。
当他们把一盆盆花摆好,室内姹紫嫣红,争相斗艳,各施本能释放花香,混合在一起浓郁而不腻。
翟天玉搬完最后一盆花,站在保温室的门口,他看到这样一幕场景:一个女孩站在花丛中,正扶着花枝,歪着脑袋,煞有介事地闻花香,与花私语。
翟天玉有一种“哇”的感觉,她是从花界来的花精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