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的时候,她觉得特有男人味、特性感,如今针对自己却让她瑟瑟发抖。
从小到大,他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主,若他真动了不管她们的念头,怕是真要被扔在大街上了。
“是,我们是没发生关系,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的。”韩夏云颓丧地失去防线,和盘托出。
张长弓如刺猬般紧绷的身子,松软下来,“等一下。”
他拿出手机,调出录音功能,对着她说道:“你再说一遍,细节也要交代清楚了。”
韩夏云知道他录音的目的,不就是要在丁洛妙面前自证清白吗?一想到他对丁洛妙的态度,为丁洛妙做的事情,心酸与嫉妒就一阵一阵地涌上来,让她失去理智,陷于疯狂。
张长弓打开卧室的门,看着贴在门板上的二老,他冷冷地撇了他们一眼,将卧室的门重新关上,走至客厅。
张田树和郭翠芳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他虽然冷着脸,但眼睛里却藏着放松与欢快,知道他的心情应该不错。
想再接再厉地劝说他关于扯结婚证、上户口的事情。
不等他们张口,张长弓便将一张纸塞到他们手中。
二老看到上面的字,一阵眩晕,强撑着再次仔仔细细地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