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难吃死了,她放下包子,面无表情拿起勺子喝粥,但耳朵却早已伸得老长,来一场窃听风云。
张长弓一声冷笑,声音格外低沉,“结婚?结什么婚?我没告她诽谤罪,算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有八卦?吕芳芳一下子来了精神 ,“怎么回事?”
“我都醉得不省人事了,能干什么?那天根本什么也没发生,她故意骗我的,想骗婚。”
“你咋知道的?她不是死咬着不放吗?”
那天的场景吕芳芳历历在目,那姑娘的态度可是很坚决的,有一种非张长弓不嫁的架势。
“我就耗着不结,这不喜欢上了别人,跟我说了实话。”
哦,原来是这样,吕芳芳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你和妙妙不就有机会……”
“妈——”丁洛妙突然一声厉吼,打断吕芳芳的话。
吕芳芳被她这么一嗓子吓了一跳,拍着胸脯训斥道:“干嘛?突然大声?”
丁洛妙扫视了一圈,三双要多无辜有多无辜的眼睛盯着他,她突然不知该如何收场,匆匆撂下一句“我吃饱了”,站起身,跑了。
张长弓见她跑出大门,忙扔下筷子,说了一句“我也吃饱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