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能像韩春栋媳妇这样对自己,他就觉得人生圆满了。
从韩春花家回来,走在村中的小路上,路两旁的树葱葱郁郁,遮挡着阳光,营造一路阴凉,在炎热的夏日下,竟不觉得燥热。
丁洛妙走几步哼一声,见她神 色阴沉似是生气,那“哼哼”声让张长弓一再侧目,“怎么了,竟气出猪叫?”
丁洛妙抬腿踹他,“你才是猪呢?撒谎猪!”
张长弓一头雾水,“我哪撒谎了?”
“你不是说放高温假吗?”
“是呀!”
“其他人怎么没放?”
“这么多年,没日没夜的干,我给自己放个假不为过吧?”
……
想到他自初中毕业,跟着父亲外出打工,一年到头没有假期,有时候过年都不见他回来,忽然有些为他心疼。
“弓子!”丁洛妙轻声唤他。
“嗯!”张长弓一个字应承得缱绻缠绵,冰冷明澈中略带柔情的眼神 ,紧紧地凝视着丁洛妙。
丁洛妙被他这幅模样,弄得心惊肉跳,忙避开眼神 交流,看着眼前坑坑洼洼的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