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似无所觉,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肩头湿了一片,哭得自己的心都碎了,抬手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背,沉默无声地给予安慰。
待她哭累了,声音小了,渐渐停歇,从他的怀中撤出,张长弓恋恋不舍地收回手臂,虽然略感遗憾,希望拥抱再持久一些,但想到她能够停止哭泣却再好不过。
丁洛妙再次蹲到米团子身前,摸了摸它僵硬的头,心中的难受再次涌来,强忍泪水,拿起屋角里的铁锹,走出院子,在南地的大杨树下刨坑。
张长弓将米团子搬至架子车上,拉到杨树下,见丁洛妙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脸上的汗顺颊低落在泥土上,额前的刘海湿成了缕,他接过她手里的铁锹接着刨。
不一会儿,一个又大又深的坑刨好了,两人抬起米团子放入到坑内,张长弓将土封上。
“谢谢你给了我童年最好的回忆,我会永远记住你,米团子,安息吧!”丁洛妙默念道。
看丁洛妙仍是一脸悲伤,张长弓一声叹息,宠物生命不如人长寿,终归是要走在人前面,难免悲伤一场,本想再送给她一只小狗,此刻却有些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