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间,心中的郁浊之气似乎都被净化了,丁洛妙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
丁洛妙站在瀑布前,看着水流奔涌向前,心中的伤感跟着水流缓缓淌远,再闭塞的胸闷在旷野之中也会跟着豁达敞亮。
看着身侧寸步不离的男孩,不过二十岁却有一双历尽沧桑的眼睛,一副长得有些着急的脸,他所经历的人生起伏应该比自己大得多吧。
好久不见,他虽然变了很多,可在她眼睛里的样子大多是良善的,不高兴了顶多沉下脸色,一会儿之后又如平常一般去找自己,她觉得张长弓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大多闹腾,有时沉默,偶尔死倔。
第二天,他们在市区内看古代遗址,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官府将宅、寺庙碑林,还有抛绣球招亲,张长弓在她耳边一个劲儿地撺道她上台体验一下抛绣球,丁洛妙死活不干,就要趁机撤退,被张长弓生拉硬拽上台,穿上红嫁衣,向下抛绣球。
被硬逼上台的丁洛妙,站在台上如站针毡,拿着绣球看下面游人如织,脸憋得通红,一转头身后哪里还有张长弓的影子,她正要转身离开,被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孩拦住,“你这钱已经交了,不体验一下钱不白交了,你就随便一扔,又不是真的要把你嫁了,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