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了吧?”
玩笑?妈的,她都快被吓出尿来了,竟然被他轻描淡写地说是玩笑?
丁洛妙气得挺身扑上去,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到在床上,“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张长弓非常配合地顺着她的力道,姿态扭曲地躺倒在床上,转动眼珠看向丁洛妙,见她眼睛红红的,瞪大的杏眸闪着煞气,看来气的不轻。
想到她今一天受到的惊吓,先是他搞了个抛绣球结婚,吓得她仓皇而逃,接着遇到歹徒,吓得神 魂俱灭,外加身体受伤,接着警察的一连串询问,台词演戏全靠自导自演,还不知最后演出效果如何。
一向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小姑娘,没有崩溃癫狂全是不错的表现,现在对他暴力相向,发泄一下也实属正常。
正在他们僵持之间,张长弓的手机响了,丁洛妙似是没听到一般,扔是死死地狠狠地按着他的头,不让他的动弹,他只能听声辨位置,一只手往背后一捞,抓到手机接听,“喂。”
张长弓示意她放开自己,并用唇语说了两字:“警察!”
一听是经常来电,丁洛妙立马松开了手,待张长弓坐正,她紧随而至贴在他的后肩上耳朵贴近手机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