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间,再次打开房门,找到这间房的房卡,服务员再次核对无误后离开。
张长弓摔倒在床上,手背遮住眼睛苦笑,丁洛妙呀丁洛妙,你可真是我这辈子的劫数。
第二天,丁洛妙一早便醒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张长弓还在呼呼大睡,她坐在床旁推了推他,“弓子,快起床啦,去医院换药。”
张长弓纹丝不动,拉起被子蒙头继续睡。
丁洛妙一把拉下被子,“听到吗?快起。”
张长弓揉了揉眼睛,后半夜他一番折腾,睡意全无,天快亮了才再次入睡,此刻实在困的不行,清晨沙哑的嗓子透着几分可怜兮兮的求饶,“没事儿,换什么药,困死了,再让我睡一会儿。”
再次拉起被子蒙头而睡,丁洛妙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一向起得比鸡早,坚持晨跑,雷打不动,今天是咋回事?发烧了?
她有些不放心,走向卫生间的脚步瞬间转向,重新坐回床沿,拉开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发烧,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伸手朝他胸脯拍了一下,“你昨晚不是睡的挺早的吗?对了,我刚刚找你房间里的房卡没找着,我没敢锁门,你回你房间再找找。”
房卡?张长弓稍微清醒了一下,房卡都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