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弓用手拂了一下舌尖,嘶,真疼,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迹,眼神 晦暗不明,她可真下得去口!
转头看向闭紧的卫生间,他翻身躺下,双手枕在头下,一只脚架在另一只屈起的膝盖上,大脚片子摇呀摇,惬意无比。
小样,我就舒服地躺在这儿等你,就不信你长在卫生间不出来了!
丁洛妙盯着镜子,看着嘴角的血迹发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吻竟被“弓狗”给强啃了,骂他是狗还是轻的,真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方解心头之恨。
视点从血迹上移开,扫向红肿的嘴唇,那熊蛋真凶狠,嘴唇都快磨破皮了,那花瓣似的娇柔唇瓣红得惊艳似火,确实还在火辣辣地疼。
转身坐到马桶上,双手扶额思 绪烦乱,一向平稳的关系,被他这么一搞,怕是难以维系了。
手指再次抚上嘴唇,嘶,疼痛感依旧,滚烫的唇,纠缠的舌,酥麻的感觉,恍惚中如情景再现般在脑海中闪现,她重重拍打了一下头,试图将那股旖旎拍出脑海。
那混人,实在可恶!丁洛妙恼羞成怒。
她一刻钟都不想在这儿呆了,气势汹汹地打开厕所的门,看到床上那翘着腿躺在床上的混人,脚丫悠哉游哉地晃呀晃,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