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终于上了火车,累得她够呛,坐在座位上气喘如牛。
足足半小时,她才缓过劲来,脸色阴沉地望着窗外,自始至终一点搭理张长弓的意思 都没有。
张长弓却总是没话找话,“你喝水吗?”
“不喝!”拒绝得干脆利索。
……
过一会儿,“你吃零食吗?”
“不吃!”觉得冰冷决绝。
……
再过一会儿,“你听歌吗?这首歌挺好听的。”
“不听!”拒绝得不留余地。
……
张长弓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试图拉回她看向窗外的视线。
“屁大点事还在生气?”
这话说的,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只是屁大点儿的事?
她终于转过头,不看窗外了,视线落在对面的男孩身上,若眼睛能射飞刀,张长弓早被她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了。
“对你来说,这是屁大点儿事?”
丁洛妙说这话时,咬牙切齿,凶相毕露。
“怎么不是小事?这以后会是我们的日常!”
“谁跟你我们,谁跟你日常?你做白日梦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