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自己的双手,奈何他仍紧握不放。
“我已经学会了,让我自己试一试。”
“不,你没学会,我再教你一遍。”
说完,他胸膛再次压上她的背,丁洛妙咬牙怒瞪他,真想骂一句“臭不要脸”。
继而一想,像他这么厚脸皮的人,估计越骂越欢实。
我就站立如山如松,看你如何让我折腰。
那倔强不羁的小模样,惑得张长弓眼神 渐渐迷离痴狂。
感觉到耳边呼吸的急促,深觉不对劲,抬腿猛踩他的脚,他像没有痛觉中枢似的,同样以倔强之姿,不躲闪不撤退,沉默如山地去承受她给予的处罚。
无奈,丁洛妙只得放弃最后的倔强,弯下身子,任由他的大掌抱住自己的小手,跟随他的力道,顺着他的动作将球一一击落,直到球台上再次空留一白球。
张长弓这才撒开她的手,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台球桌上,摸出烟和打火机,在丁洛妙的瞪视下,他无趣地收回,扔到台球桌上。
抬眸凝视那双杏眼,大而明亮,眼波璀璨,像是盛满了金钻,放射绚烂的光芒。
张长弓盯着那双眼睛,狭长的眸子里狼光闪闪,视线像是带着钓钩的鱼线,将她从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