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若他出一口恶气之后,能不计前嫌,也未尝不是一个好交易。
咬紧牙关,将张长弓拖至电梯内,欲要将他卸下来,靠在电梯上,自己也好歇息一下,积蓄力量。
那高大的身躯像失去筋骨的软肉,挂在她的身上,如何也立不起来。
丁洛妙使出浑身力量,将他推倒在电梯壁上,咬牙切齿道:“大哥,你是心疾,不是身体瘫痪了好吗?”
“你咋知道我不是瘫痪了?我昨天被你吓瘫了,你得负责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直到我好为止。”张长弓耍无赖道。
眼珠子和下巴都掉到地上了,快来人呀,帮我捡一捡!
“讹人是吧?”
“就讹你咋滴!”
他那“你能奈我何”的嘚瑟样,丁洛妙看得直磨牙。
想到他是因为自己住院的,确实也奈何不了他。
照顾就照顾吧,谁让自己是罪魁祸首呢!
等到走出医院大厅,将他扶到车里,她才得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跟着坐进车里,将车里的空调调大了一些,拿起纸巾擦干净脸上的汗,梳理好凌乱的头发,才腾出精力指控开车的丁志诚。
“丁志诚,你够狠,竟然人五人六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