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难过自责,我恨不得当时跳下去的是我。”
说着便红了眼眶,眼泪一下子从眼眶中涌出,顺颊而下,像山坡上滚动的石子,无法阻挡地往下掉。
看着哭得伤心的谢时宛,谢时去一时无言,沉默良久一声叹息,“你可知李元斌有多危险,就连哥哥也是筹谋良久,才敢上前较量一二,你一个女孩子,能做什么?”
“听说他是个好色的急色鬼,我先混到他身边,再寻机会出手。”谢时宛道。
谢时去一听这话,眼中的怒火更甚,伸手抹了一把脸试图让自己平静,可那翻腾的怒意呀快要到失控的边缘,声音沉沉,如同冰霜中挟着惊雷,“为了给父亲报仇就去献身吗?你这是在亵渎父亲。”
他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信息,又从兜里拿出一串钥匙,塞到她手里,“我的车牌号和家里的住址发给你了,你先去我那里。父亲的事,你别管!”
见她还要反驳,他警告地瞪她一眼,“别让我采取强制手段扔你回美国。”
见哥哥是真的生气了,她拿着钥匙沮丧地走了。
谢时去重返回去时,沙发上已经没有李元斌的影子,他坐在沙发上看向舞池区,在眼花缭乱的灯光下,在群魔乱舞的人群中,找到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