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被丁洛妙一把拉住,冲他摇头,轻声低语道:“是我对不起他,你就多承让忍耐一下吧。”
张长弓冷冷地扫视了他一眼,眼神 冷酷中带着沉沉戾气。
他不爽这个人很久了,若不是他趁着自己与丁洛妙有误会,在她感情最懵懂,最脆弱的时候横插一脚,哪有机会获得前男友的称号,一想到丁洛妙有个前男友,张长弓就呕得要死。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彼此初恋,是多么完美的纯洁的无瑕的爱情设定,偏偏被这个叫翟天玉的给沾染上了个黑点,不再纯白无瑕。
真想彻底把他给抹杀了,可看着手臂上被紧紧拽着的弱小力量,他却觉得这股蚊子腿般的力量能力拔山河,让他寸步难行。
翟天玉梗着脖子,挑衅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你打呀,你打呀!”
这种看上去一副禁欲系精英范儿,其实一肚子坏水,若坏起来绝对是腹黑阴郁的斯文败类,他不就是想激怒自己,让自己动手,让丁洛妙对他心生不愉吗?
张长弓轻蔑一笑,伸出食指挖鼻孔,挖出一坨鼻屎,故意往翟天玉身上弹了一下,那坨黑褐色黏糊糊的鼻屎,准确地黏在了翟天玉雪白的羽绒服上。
翟天玉恶心地跳离老远,恶心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