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事不处理,几次三番来北京看她,她反而跟躲瘟神 似的,伤透了他的心。
丁洛妙却觉得他这种人可恨之处在于,他从来不会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你在他面前,通常会变得有理说不清。
就在二人僵持之时,张长弓气冲冲地找了过来。
显然,他已经成功将那二人甩开。
见丁洛妙坐在雪地上,尤其看到雪地上的红色,以为她受伤了,忙蹲下一脸担忧,着急地问道:“哪受伤了?”
惊慌的大手在她身上一通摸找。
丁洛妙阻止道:“我没受伤,是他!”
她用下巴指了指旁边坐着的李元斌。
张长弓转头,脸上有担忧瞬间转化成萧杀之气,扑杀向李元斌。
李元斌正往鼻孔塞纸,感受到一股不善的目光,他抬眸斜睨了一眼张长弓,低下头抓起地上的雪在手里反复搓洗,直至手上的血迹搓干净了才罢手。
李元斌看向远处正往这边赶的阿横和矬子一眼,故意挑衅道:“为她受伤是我的荣耀,你不用嫉妒我。”
草,他这是什么脑回路?
虽然他确实恼火丁洛妙被他救,可最初的始作俑者不还是他吗?若不是他中间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