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笑嘻嘻地冲郭翠芳道:“婆婆,弓子小时候,你们外出打工,留弓子一个人在家,没吃没喝没穿,都不知道有多可怜呢,这小哥天天在我们家蹭吃蹭喝,像我们这种没有血缘关系的邻居都知道帮衬呢,何况有血缘关系的亲戚?”
这话说的没有指责,没有谩骂,仅仅是轻描淡写的事实陈述,就让俩姑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这含沙射影的隐喻,当事人都懂。
当初郭翠芳领着张长弓,说寄养在他们家一段时间,他们是怎么做的?
“我家这俩孩子我都忙得不知道怎么办了,没有更多的精力再多管一个孩子,到时候照顾不好,你也怨我不是?”
即有当初的薄情寡义,又怎有脸面要求别人深情厚谊?
小表妹脸上怒意乍现,蹭地站起,“不就俩臭钱吗?瞎嘚瑟什么?”
又轻蔑地看向丁洛妙,眼神 赤裸裸地带着嘲讥,“还有你,一个姑娘家还没结婚呢住在男方家,太不知检点不知羞耻了,更可笑的是还端起女主人的架子,你还不是这家女主人呢。”
她话音刚落,一个不明物体朝她飞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咚”的一声,她“呀”的一声尖叫,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地上躺着一个碎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