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柳拂衣的手轻轻的抚着毛边玻璃,又静静的放下,其实谁都不知道,她跟何先生的那会,是没有怎么见过何先生的,何先生也不让人留宿,偶然被叫过去,他不是在忙就是忙,他不笑。
永远站在制高点,用审视、探究、衡量的目光看着所有人。
她曾试图打动他,也曾试图带他走进他的世界,但他不动,每次看她努力笑给他看时,仿佛能看到她心里最肮脏的期盼。
那份卑微的爱,在他一次一次的度量中,仿佛便的更加卑微、更加可笑。
柳拂衣突然苦笑。
杨柳儿担心的看向她:“姐姐……”
她们分开后,就是真正的分开,没有他的消息,没有任何再见的必要,她在他那里得到了该得的报酬,连纠缠的可能都没有。
她之于他跟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不过在别人眼里却觉得他们一定有联系,也是靠着这一点,她几年来无往不利。
但所有人都想错了,离开对何木安就意味着结束,不用提起,不会再见,遇见也不会打招呼的陌生人。
柳拂衣擦擦眼角,这一刻才知道自己其实非常羡慕能把他拉出城堡的人,他宁愿那个男人一直冷漠、永远冷静,他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