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走后,哭闹的尚尚渐渐在母亲的安慰下平静下来,吃了点东西后,歪着头睡着了,红彤彤的小脸在她刚刚的折腾中已经开始消退,也不知道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她自己哭吼的效果。
但不管是哪一种,夏渺渺抚摸着女儿开始发汗的头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定,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夏渺渺握着女儿的手趴在床边才允许自己不坚强的消沉、软弱。
病房里除了夏渺渺还有两个孩子,都是一样的症状,只是两个孩子比较大了,输液的时候非常闹腾,三四个大人心疼的哄着,孩子就不停的闹,好不容易扎上了液,又因为孩子动作大跑了针,折腾的家长又气又心疼。
夏渺渺坐在椅子上,趴在床头看着女儿,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跟她没有关系。
有人的地方,有些问题也是一致的,等孩子们输完了液,没事的就开始说话。
“怎么就你一个人,孩子爸爸呢?”
夏渺渺看着快滴完的液体,头也没回,声音淡淡的:“从军。”
对方见状,还想说什么,突然兴致缺缺。
夏渺渺让护士拔了针,摸摸女儿的额头,嘴角溢出一丝微笑,终于退烧了。
晚上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