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选购的,满怀着对新生活的期待住进来,现在却只有自己,他每天不是忙就是忙,偶然回来也已经是凌晨一两点。
开始的一年她会起床帮他倒水醒酒,慢慢的他回来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偶然醒了就睁着眼听一会动静,醒不了凭着沙发上的被子也能推断他有没有回来过。
她也说不清自己在坚持什么,爱吗?她觉得已经找不到最初的感觉。
不爱,似乎也没到那个地步。
身边的人都说她命好,出了校门便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男朋友又非常有钱,对她和她的家人都不错,甚至把她父母接来曲市,买了房子。亲戚朋友说起来多是羡慕。
张新巧也曾感怀他的付出,想着两人一定能幸福一辈子,可现在就是她想,那个他也要在呀。
张新巧苦笑一声,想这些做什么,不是还没到最后一步。
张新巧打起精神,打开所有的灯,准备泡个澡,再去天台花房看看新种下的牡丹……
……
夏令四周岁的这个春节,夏渺渺带着墨镜牵着女儿带着手套的手站在了阔别五年的街道路口。
街道的另一边一位略显苍老的老人,穿着厚厚的军大衣,蹲坐在蒲团上编着花篮,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