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咱先生,咱先生都没说话。”
“说那些有什么用。”高女士白皙如玉的手指一翘,另一个眼睛的轮廓已经成型:“还不是分了,只是留了个孩子。”
穆女士放下古窑留的这一批茶杯,叹口气:“谁说不是,但有了孩子,也是人家有本事。”
“这倒是。”高女士把线引下来:“不管什么说孩子是何先生的总要带回来,希望小姐喜欢我绣的这只小老虎。”
“也不知道小姐在吃食上有什么讲究,好不好伺候,再精致的东西不合胃口都不是好的,希望能好相处。”穆女士说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有段时间何先生诡异的饮食着实令厨房头疼了一阵子。
想吃问道纯正的更精致的都好说,就怕吃那‘感觉不对味’的,他们从外面买了一个月的煎饼果子,才过了何先生喜欢闻着味吃饭的心。
穆女士想起来,说了一句当着何总管不说的话:“说不定先生是爱那位姑娘的。”
“六年了,爱也散的差不多了。”高女士放下黑色的绣线,选了略微灰色的新型流光线,何小姐身量九十五,衣服看着也没有什么讲究的,她除了给小姐绣一面屏风,还准备给小姐绣一套襦裙,喜欢小姐喜欢吧:“厨房准备几样糕点、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