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这么大的动静,狱卒是死的不成?”殷情怒道。
来人忐忑的说道,“当时正值午息轮班时间,牢房只有一个张老头在,张老头有个嗜酒的嗜好,到现在人还醉着没醒过来。”
话一说完,就感觉周身被阴冷的气息包围,殷副使的目光凶得能吃人,“酒囊饭袋,他脖子上系了几个脑袋,到底知不知道这次的犯人有多重要,竟敢如此大胆在牢房喝酒误事。”
“出了这样的事,不要说你们,就是我也担待不起。”来人脸色惨白,在他的怒之下,不敢言语。
两人一起步下了牢房的阶梯,牢房内闻讯敢来的司卫看到殷情弯腰道叫了一声,“大人。”
他伸了伸手,道,“把铁门打开。”
门开后,殷情看着躺在地上,已然气绝的蛮子一眼,脸色阴的不要再阴。
“现在是否还留下什么证据?”他问道。
“禀副使犯人乃是趁张老头醉酒,畏罪自杀。这是犯人死前写下的血书。”
其中一个司卫把染有犯人血迹的一块布料交到殷情手中。
殷情接过,迅速浏览了一遍,眉头却是越皱越深,其余司卫屏息不语。
“犯人死前可有与人接触过?”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