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的话,吟香的脸上也有些黯然,只是有帷帽遮着,柳飘飘并未看出来。
“这几个月我早习惯了有你相伴,到时你走了,这屋子又剩下我一人,还真是不习惯了。”
柳飘飘心中酸涩,做为妓子她们没有朋友,而吟香是难得一个看得起她,尊重她,又把当作朋友看待的。
在妓院这个行当混久了,原来的那个纯洁的她早已变得污秽不堪,柳飘飘早已经习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可有时候心中难免有一些秘密有一些话是无法对人说的。
一开始也是因为她是哑巴,她不怕她漏露了秘密,偶尔会把藏中心中那些无法诉说的话对着她倾诉。
久而久之这就变成了一种习惯。
吟香的女子反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柳飘飘苦涩地说道,“你不用安慰我,道理我都懂。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早已经习惯了聚散离合。“
说完,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掉。
吟香虽然不会说话,可就是这样无声的安慰,比世上的千言万语都强。
她柳飘飘也许终其一生,除了吟香也再没有可交心的朋友了。
吟香抬手抹去她的眼泪,对着她又“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