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酒,头晕晕的,就想这么静静地和你靠一会。”
说着,他低下头去,堵住了她的嘴。
不会说醉酒了靠一下她吗?那他的嘴现在放在哪里。
菲儿唔唔出声,他嘘了一下,在她耳边诱哄道,“别出声,祖母会听到的。”
菲儿的抗议声被吞没在了他的唇中。
浓浓的酒香味混和着他身上独有的药香味飘了过来,菲儿浑身的血液直往头顶冲。
两人紧紧相贴,他的身体滚烫无比,隔着秋衣,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菲儿心跳如擂。
因为担心被门外的人现,又不敢乱动,吱声,只能任他亲着她。
这样的后果,就是某人更加的得寸进尺,他解开她衣领里扣子,埋在她雪白的颈项,或吸或吮。
“嘉宁”她听他满足的喟叹声,菲儿被他吻得心烦意乱。
她该推开他的,可不要说手了,就是身体都软软的不听她的使唤。
她也是疯了,只隔着一门,外面还有那么多人。
她就这么纵着他,嘉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羞耻地听到他低低的呻吟声。
秦氏的声音从外间传来,“母亲,今年的春茶有庐山云雾和黄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