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太皇太后话刚落下,就见景帝掀了帘子,走进了室内。
“哀家不是说已经就寝了,皇上怎么还进来。”太皇太后坐在榻上脸皮也不抬一下。
一旁的常尚宫给景帝行了礼,景帝抬了抬手,道,“你先下去。”
“常尚宫,你留下,哀家身边少不得人。”太皇太后道,“你走了,没准回头哀家就身首异处了。”
常尚宫心下一跳,看了看太皇太后,又瞄了眼景帝,最终没有走,站在了太皇太后身侧。
“母后,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这是皇宫,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景帝站在太皇太后榻前三尺的距离,低着头,乖顺极了。“这么多月过去了,母后还在生儿臣的气?母后,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儿臣。”
也许意识到太皇太后是在生他的气,景帝头垂得更低。这时候的景帝完全不是一人之上下人之下的国之帝王,而仅仅只是母亲面前一个做错事认错的乖顺的儿子。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太皇太后看着低着垂目的景帝一眼,呵呵冷笑了两声,声音不由高上了几分,“这人是谁你会不知“
景帝抬起头来,看着太皇太后的目光有着痛心,“母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奈之举,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