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面色也是一沉,父女两个对陆菲儿和郑大公子可说是同仇敌忾。
“怎么回事?你跟爹爹说说看。”严宽在严香身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严香把今日她听闻陆菲儿在临江楼和蔡大家进行香料比赛,自己又带人去了临江楼,破坏比赛的事和严宽一说,气呼呼地道,“这臭丫头,没想到制香水平这么高超,今日倒是让她出尽了风头。”
“你是说她今日考取了香料资格证书?”严宽道。
严香不走心地点了点头,目中含了浓浓的嫉妒,“她一个连香料证才刚考上的初学者,也不知道买通了多少人,居然越级赢了二级的香料大师蔡大家,出尽了风头。嘉宝公主还躺在榻上没有醒来呢,她凭什么在大景朝混得水生火起的。”
严香提到嘉宝公主倒不是为了她出气,而是她认为,现在大景朝除了嘉宝公主外,能出风头也应该是她严香了,即使不是她,断然也轮不到陆菲儿这个臭丫头。
这个陆菲儿天生就和她犯冲,回想起菲儿在临江楼风光的场面,严香这火气就冲蹭蹭蹭直往上蹿,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爹,你给女儿想想办法,怎么治治这个陆菲儿,这个人太猖狂,太让人讨厌了。”
“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