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带着桅子花的香味,好闻极了,他爱死了它。
天知道,他忍了有多久,他不想忍,他想好好爱它,他也要菲儿喜爱上这样欢乐的感觉。
菲儿抓住了他的手,身上烫的不行,陌生的情绪快要将她淹没,她想叫他住手,却又希望他这样对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脸烧红的不行,到最后菲儿只听到自己嘤咛的声音,那只握住他的手,伸到了他的脸上,摸到他同样滚烫的脸颊。
她也想碰碰他,这样的陌生而又渴求的情绪主导了她。
菲儿拉下他的头,踮起脚步试探着吻他,拙劣毫无章法的吻吱瞬间点燃了郑大公子的火苗。
他抵着她,伸手捧住她的脸,加深这个吻,狂风暴雨的吻让菲儿像一般摇晃的小舟只能紧紧攀着身前强壮的男人。
他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双眼带着渴求的亮光,声音软软如稚儿,“嘉宁,我也要。”
在她目光之下,他解开了衣领处的盘扣,松了松了衣领,像是热的不行的样子。
这个男人俊美而又邪气,现在他的就像一匹饿狼。
他邪肆地看着她,握着她的手,伸入的衣襟,小小的果实在她的安慰之下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