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张强咬了咬牙,看了少年人一眼,又对着殷情道,“大人,我就在门外。”
殷情心中有所触动,他这个下属就是又蠢又呆,跟他说过多少次也学不会聪明,殷情无奈苦笑。
张强走出门外,少年人看着他讥笑道,“想不到你这种人,还有如此忠心耿耿的属下,他的眼睛真是被狗给吃了。”
来人说话一点不客气,像是专门上门就是为了侮辱他的。
殷情道,“阁下说得如此了解我,不知道阁下究竟是何人?殷某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阁下,至于让阁下如此戏谑。”
殷情沉下脸来,刚才他好声好气,那是因为张强在,他不想牵累到张强,但并不表示,他就可以让人随意地贱踏。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来人呵呵笑了两声,目光森寒,“如此说话对你来说已经算是客气。”
这个人殷情可以确认自己并没有见过他?不知他对他何来的怨怼,殷情从他盯着他眼中浓烈的杀气中看到他对他恨之入骨的仇恨。
他们这种在刀口上舔生活的人,对危险有着与生惧来的直觉。
殷情的手握在了刀柄之上,这把刀就是他睡下,也没有离开过他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