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汽水泼了两人一身都是,女人的脸当时就有些难看了。
饭桌上的人都连忙纷纷递了纸巾过来,江瑟转身放了杯子,有些歉疚的道:
“没注意您还站着没走,我还以为您说要走了,我就跟上。”
她抖了抖裙子,这个模样自然不能再去敬酒了,她提了包准备进洗手间将身上处理了。
反正在洗手间里呆一阵,出来时她转身一溜,现场这么多人,谁也不会注意到她走了。
江瑟今天穿在里面的裙子是雪纺面料,又是碎花,拿水将饮料痕迹擦过,再用纸巾一压,看起来便好多了。
她收拾完从洗手间出来,一侧剧组包下的大厅里还传来笑声。
今天过来应该是白跑一趟,江瑟没有再进去的意思,按了电梯,就等着电梯从楼上下来了。
瑞吉酒店十二楼上,聂淡一路追着裴奕从餐厅的包间里出来。
“奕哥,奕哥,别生气啊。”
裴奕人高腿也长,几步之下就已经出餐厅了。
电梯还在楼上,聂淡摇头晃脑的:“上回从法国回来,我爷爷看得我跟孙子似的。”他说这话,又觉得不对:“好不容易开学了几个月,我爸宽限了我几个快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