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了,他低头说这话的时候,用脚尖去勾描那石头的形状,声音有些低落:
“其实侯西岭的书,有几本我都会背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软,令江瑟心脏微微一刺,说不出的难受。
“只为了她有时能与我谈起侯西岭的时候,是使她不会感到无聊的时候。”他抬起头,江瑟的目光不敢直视他有些灼热的视线,本能别开了脸,去望远处。
“那种感觉,好像我已经背完了长辈交待的内容,等着抽查的时候。”他的神情里带着些狂热,小声的问:
“瑟瑟,你懂不懂?”
她低下头,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无意中看到了他的手机,听到他喃喃自语的话,可能她根本不会想到裴奕对她怀着这种念头。
毕竟她比裴奕大了五岁之多。
可是看到她手机时候的震撼,远没有此时他几句轻飘飘的话来得对她的刺激大。
她从来都不知道,裴奕会做这么多事,会因为想与她说话,就去学侯西岭的著作。
侯西岭封笔几年了?他的书哪怕是以前的冯南喜欢,记得其中的情节,却也不敢说能完完整整背出来的。
更何况他一点